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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題:風語城堡-前傳(繼續3)   yuhan85223的首頁網址  yuhan85223的電子郵件   我要回覆主題

我接口道:「不錯。到時他就能憑奉領神諭的身份把持朝綱,哪還有人再能與他相抗?」



休嘿嘿一笑:「所以我們就要他不但如意算盤打不響,還要搞得灰頭土臉。」



我亦會心一笑:「這就叫做螳螂捕蟬,黃雀在後。」



兩個人相顧而笑了一陣,我問道:「笑得這麼開心,有什麼好計?」



她愕然看著我,吃吃道:「你不是說什麼螳螂捕蟬,黃雀在後嗎?我以為你已經胸有成竹了呢。」



我佯嗔道:「少在我面前裝蒜了。你那眼睛裡黠光一閃,我就知道你有主意啦!還不快快從實招來,否則我就要大刑伺候了。」



她滿眼都是笑意:「啊,你這傢伙,居然這也瞞不過你。哼,我偏不說,看你能奈我何。要我說,先叫兩聲姐姐來聽聽看。」



我惡狠狠地道:「明明我是姐姐好不好?居然想爬到我頭上,我看你是不想活了。哼,這就讓你看看我的手段!」說罷撲了上去,雙手齊施,盡往她脅下,腰間襲擊。



她胳膊本來枕在腦後,來不及拿出來,被我這番突然襲擊,端的是落花流水,大敗虧輸,只笑得花枝亂顫嬌喘細細,連聲道:「我,我錯了,我叫你姐姐吧……」



我得意地一笑,手下稍緩,正要稱讚她總算識時務,她腰肢一挺,已經彈了起來,反將我撲得仰面躺在地上。同時緊緊扣著我的雙手,將臉貼近我睒著眼睛,不懷好意地笑,緩緩道:「姐姐上當了,我怎麼會是那種輕易就認輸的人?」



我掙了兩掙,怎奈她的力氣大得嚇人,根本就掙不開分毫。而她的臉離我不過寸許,呼吸間的氣息微微拂在我臉上,癢麻如絲,我忽然全身沒了力氣,一顆心彭彭地跳著欲蹦出胸腔。



她笑吟吟地道:「姐姐肯認輸我就放開你。」



我轉過了頭不敢看她亮如晨星的眼眸,卻也咬緊了嘴唇不說話。隱隱覺得,跟她這麼近的距離,能多一刻也是好的吧,雖然我已亂了呼吸。



過得片晌她無可奈何地放開了我,直起了身子,不無失望地道:「姐姐還真是倔強。算啦,是我輸了。快起來吧,地上涼。」說著伸手將我拉了起來。



我撣了撣衣衫,藉機調整好呼吸,道:「既然認輸,還不乖乖交代。」



她饒有興味地看著我:「想不到你這麼會耍賴。想我一世聰明,居然栽在你這樣一個弱女子手裡。罷了,這真是一物降一物呢。」



說者無心,聽者有意,我禁不住心中一喜,笑道:「乖妹妹,快告訴姐姐你的妙計吧。」



她哂道:「不過看你楚楚可憐,不忍心欺負你罷了,想不到被你利用了我的善良,白白做了妹妹。你問我計將安出?無非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吧。你說他下月月中才會舉行祭祀,那我們還有整整一個月的時間準備。那時,我已成功換顏,所以,計劃必須是這樣……」說罷湊到我耳邊悄聲敘說一番。



我強忍著耳朵酥麻之感聽她溫軟的語聲流入耳中,心神微馳。這人果然聰明,眉頭一皺就可計上心來,思慮之敏捷周密,連我亦要自歎弗如。那比賓,這次可要倒大霉了。



她陳述完畢,笑吟吟地看著我:「如何,行得通吧?」



我歎道:「我果然是撿到一個寶,聰明成這樣。你的計策,豈止行得通,我敢斷定,比賓還要為他敢生此惡念而後悔莫及!既然如此,事不宜遲,我明天就去拜訪三位長老,要他們配合行動,而你,就專心地去當好我師傅的病人吧。」



不錯,休換顏重新出世之日,就是比賓敗亡之時。這一個月,就姑且讓他再囂張一下吧。



休進入回生草堂後,我便一直奔波於教中高層人物的宅第之間,收羅各方意見。卓健德拉,茄特辛,烏梅希三位長老的意思都是要以大局為重,不可躁進。他們目標太大,若有動作難免打草驚蛇,只能利用比賓驕橫之心,對身為女子的我疏於防範,要我居中聯絡策劃,並且答允我將提供一切可用之人任我調遣。於是我等於擁有了一個天羅地網般的情報體系,婆羅門教將近三分之二的教徒都成為我的耳目。



情報從教徒們口中一點一滴地彙集,到我這裡已經成為浩然河川,比賓的一舉一動,甚至他飯桌上擺了什麼菜,喝了什麼飲料,都被我掌握得一清二楚。然而,表面上看來,他卻沒有什麼異動,生活規律,如同每一個婆羅門教的教徒。只是他越是平靜,我就越是肯定,他的計劃正在一步一步地實施,安然無波的河面下洶湧的暗流才最是叫人難以防備。



休入草堂的第二天就是手術之日。這一天驚雷閃電,大雨滂沱,急劇傾下的水流來不及排泄,草堂的院落中積起了半尺深的水。我悵然若失地站在窗前,看著凌厲的雨滴砸落下來,激起朵朵水花,仿如砸在我波瀾起伏的心裡。



我所熟識的那個休正在隔壁的術室中一寸一寸地消失,準確地說,是我所熟識的那張臉在一寸一寸地消失。繃帶揭開後,我將面對的是完全陌生的一張臉,我心心唸唸掛著的那張臉,是永不會再出現了。這感覺很微妙,就像心裡被挖去了一塊肉似的疼痛,驚慌,又似有幾分麻木。我甚至懷疑,對她的癡戀是否只是一種幻想,即將因這臉龐的消失而化作輕煙。



她被抬出來的時候,我正被這樣一種感覺困擾著。當一眼看到白色的繃帶包裹著的那個人,我驀然地淚流滿面了。她還在睡夢中,不知道有個人就那麼一直地守在她床旁,癡癡傻傻地凝視著她。



師傅的聲音在身後響起:「癡兒……你要學會放下才好……」



我回身對著師傅,只覺悲從中來,忍不住又是哽咽:「師傅,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麼難過……我怕,怕一切只是我的幻覺,怕她醒來的時候,就是我這個夢幻終結的時候……」



「你還沒堪透相的虛幻麼?好好問問自己,她真正讓你動心的是什麼,那種讓你的靈魂為之顫慄的東西是什麼?好好想想,想清楚,你對她的感情,是愛,還是幻?」



我凝視著她露出在繃帶外緊閉的眼睛,腦海中掠過與她相識相知的絲絲縷縷,都如一團糾纏不清的線,再難以理出頭緒來。只是那核心處,卻分明是那灰色的寂寞,她骨子裡那種孤絕天下的寂寞,穿越了萬里之遙,將她引領到我的面前。一個同樣寂寞的靈魂。



是呵,令我顫慄的,是她眼神中那隱藏在寒冰後的熾熱火焰,是她於死寂中不經意間透露的微細波瀾。除卻了所有偽裝之後的她,原本是個多情的人吧。就如同最初我見到的昏迷中的她,給我那感覺,受傷的小獸。現在的她,就像那時的她,不管在怎樣的臉龐下,我都會愛著,想要不顧一切地去保護著。



是的,我是真的愛她,愛著她的靈魂。



我回頭想要告訴師傅,卻發現,原來身後早已是一片空白。

第四章 雷神



下午休才醒了過來。雷雨早已停息,窗外掛著一道絢麗的彩虹,雨後的空氣清新濕潤。我扶著她起來,在窗前欣賞這五色斑斕的美景。



她忽然不無感慨地道:「路易絲終於死了。就像這條懸於半空的彩虹,有著瑰麗的過去,然而下一刻,便會在陽光下人間蒸發。路易絲,已經是一個我只能在記憶中緬懷的幽靈。」



我輕輕握了她的手:「你始終是你,不是路易絲,也不是休。名字,只是一個符號。只要你的心還在,你就會永遠存在於這個世上,沒人能帶走它,也沒有困境可以毀滅它。我相信你的堅強,否則在沙漠裡,你就應該已經被黃沙掩埋了。這就是,你存在的意義。答應我,永遠守著這顆心,別讓它丟失。」是的,守著這顆心,這是我愛你的理由。



她的眼睛裡映照出彩虹那令人目眩的光暈,那一刻,便如有一叢火焰在燃燒,回頭望定了我:「我答應你。」



我的心一陣戰慄,這,是否可以算作一種承諾?



她卻又移開了目光,隨口問道:「這兩天查到了什麼?」



我定了定神才回答:「表面上看來,比賓的行事跟平常沒有什麼不同,但我敢肯定,他的計劃一定在暗中進行著。我懷疑他是用自己來吸引住我們的注意力,其實另有代理人。」



「應該是這樣沒錯。要找出這個代理人卻是大為棘手的事。你有留意過以前教中或者朝中誰和他關係親近麼?」



我回想了一刻後答道:「說起來,萬人長曼薩達是比賓的多年至交好友,權勢顯赫,如果是他在暗中支持比賓的話,我們想要動他,就不是那麼容易的事了。」



休皺眉道:「萬人長是個什麼官職?」



「朝中官職從最低的十人長一直到最高的萬人長,共分三十三級。而最高的萬人長,整個印度,包括小邦在內,也只有二十名;在德裡的朝廷中,有萬人長之銜的又僅有五人。所以你可以想像,這個人在德裡的影響力有多大了。毫不誇張地說,如果他要造反,就連皇帝怕也只能暫時走避而已。」



「既然這樣,你調查他的時候務必要小心才是。」



「這你卻可以放心。給他一個天作膽,他也不敢對我怎麼樣的。賽門的名字就是安全的保證。可恨的老爹,偏偏在關鍵時刻跑開!」



休笑道:「聽來你父親簡直就是鎮邪驅魔的神人嘛!那我們乾脆什麼都別做啦,等他回來就對了。」



我不由嗔道:「少貧嘴。敢拿我父親開玩笑,小心在印度沒有立足之地。何況,難道憑你我之力,還會對付不了區區一個比賓不成?」



「不敢不敢,安身立命之所都受到威脅,我當然只能唯姐姐之命是從啦。放心,我一定會盡心竭力輔佐你的。對了,鐵匠找了麼?」



我困惑道:「找了。你要那麼長的鐵桿做什麼?」



她睒了睒眼睛:「天機不可洩漏。到時你就會明白鐵桿的妙用了。」



七天之後,我終於等來了消息。比賓等雖然行事秘密,但還是露出了破綻。夜晚時分從他府中放出的一隻信鴿被阿克謝射了下來,一封與曼薩達聯絡的密函落入了我的手中。原來他們一直是以這種空中傳遞的方式聯繫,且在夜幕低垂的時候才放出信鴿,難怪開始我們會找不到蛛絲馬跡。若非阿克謝天賦異稟,能夠在黑暗中視物,這封密函原也得不到的,可見天意如此。



我帶著這封密函興沖沖直奔草堂。休房間中仍燈火澄明,窗戶上映出一個修長優雅的影子,正手執書本輕聲吟誦。



「長夜漫漫,你挑燈夜讀,莫非孤枕難眠?」我一邊推門而入一邊打趣著。



她訝然回身,看見是我,眼睛裡露出笑意來:「一天到晚悶在房間裡,不找本書讀,怕是等不到拆繃帶,我已經被這無聊的日子搾乾了精力,變成木乃伊了。至於……孤枕難眠嘛,或者也有那麼一點,姐姐介不介意跟個殭屍抵足而眠徹夜長談呢?」說著眼裡黠光頻閃。



我哼了一聲,又來揶揄我,我才不上這當。何況,我還真不敢跟她抵足而眠,不要說徹夜長談了,就是那遐想也會活活奪了我的命去。



「姐姐不回答,莫非默許了?」



我在她對面坐了下來:「你想得倒美。我怕你這殭屍半夜起來吸了我的血才真,誰要答允你了?」



雖然繃帶遮住了看不見她的表情,我卻分明覺得她彷彿是言笑晏晏地:「哎呀,圖謀居然被識穿了,可惜可惜。我本來琢磨著,或者吸了你這個絕色美女的血,可以使我的容貌更勝從前呢。」



我正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,一聽這話,忍不住嗆了出來:「咳咳……我這真是引狼入室……咳咳……」



她大笑著站了起來,繞過書桌走到我背後,輕輕拍著我的背:「姐姐不必動氣。深夜造訪,有什麼正經事快說吧。我看你神采奕奕,定是有好消息了。」



我掏出那封密函遞給她:「都在這裡了,你看看吧。」



她接過信細細看了,笑道:「果然天助我也。這個曼薩達為人性情如何?」



我答道:「身為手握重兵的國家重臣,他當然不是盞省油的燈。此人行事剛毅果斷,謀略智計都堪稱一流,手下能人輩出,有兩大虎將輔佐。哈瑞達西與納裡納,這兩人都有萬夫莫當之勇,在印度是有名的猛將。」



休打斷了我問道:「這兩人比之拉赫如何?」



我稍稍沉吟後答道:「或者略遜一籌。拉赫那種驍勇鬥狠之人,怕是千年才出一個吧。」



休又問:「曼薩達本人有何喜好?」



我不由失笑道:「此人乃是有名的性好漁色之徒。而且奇就奇在,他不但好女色,更好男風。大概真的是精力過剩吧!」



休的眼睛轉得兩轉,便笑道:「那我們就給他來個美男計好了,包他吃不了兜著走。」



我忍不住瞪大了眼睛:「美男計?!我們到哪裡去找一個美男出來啊?美女倒是不少。」



休擺了擺手,若無其事地道:「放心。到時候自然會有美男的。美女麼,我卻捨不得給他呢,白糟蹋了去。好啦,夜了,你不在這裡睡,就請回吧。我要睡啦,你師傅交代我每晚早睡,我沒聽他的,明天又得挨罵了。幫我關好門吧,恕不遠送啦。」說著竟逕自進了裡間。



我還沒回過神來,她的背影已經消失在門幃後。我不由喃喃咒罵:「真是上輩子作孽,遇見這麼個剋星……」轉身關了門去了。



一月之期轉眼即至。這天,是休拆除繃帶之日。



除了師傅外,我支開了所有人,房間裡就只有我們三個人。我是打定了主意要做第一個看到休新面貌的人,但是那雙要去解開她繃帶的手還是忍不住微微地顫抖著。她端坐在那裡,等得有些不耐:「快啊,麥姬。我也很想看看自己現在的樣子啊!」



師傅亦溫言道:「放心吧,絕對不輸於從前。難道你還信不過師傅?」



我深吸了一口氣,按捺住激動、期盼、憂慮混雜的心情,慢慢地輕輕揭開那一層一層的紗布。漸漸看見略微有些發紅,然而嬌嫩得彷彿初生嬰兒一般的皮膚,光滑如鏡,就像剛剛剝了殼的荔枝,讓人忍不住就想去咬上一口。心中大定,我的手不由加快了速度,三下五除二地揭開了剩下的紗布。



一張嶄新的面孔頓時呈現在我的眼前。我下意識地屏住了呼吸,再也說不出話來。



直是一個只應出現在神話中的存在。幽深的雙眸光焰萬丈,冷峻高直的鼻樑透露高貴氣息,唇若點絳,唇角微微上揚,倜儻之意尤在於這樣的話未出口卻意猶未盡。整個臉龐,充滿了懾人心魄的中性之美,讓人再難分清,眼前這個人,究竟是男是女,是人是神?那種渾然天成的感覺,賦予她一種近乎妖冶的引力,讓人再難移開目光。



她見我癡呆的樣子,不由雙眉一軒:「怎麼樣啊?」更加如平湖波瀾,雲霞會聚,風光無限。



我將鏡子遞了給她,她一眼看過去,立刻也呆住了,微微張著口,似乎魂魄即將離體而去。師傅走上兩步,看見這情形,亦忍不住得意地撚鬚微笑。



我猛地一拍她肩膀:「別發呆啦!看自己也能看得那麼入神?你還真是自戀哪。」



她終於神歸故里,猶似驚魂未定:「我真的會忍不住愛上自己。」



師傅衝我哈哈大笑:「果然完美無瑕。為師今日可以圓滿地封刀了!」



我驚道:「封刀?師傅你的意思是……」



師傅笑道:「以後再也找不到像休這樣本身天生絕色的病人,又怎能做出像現在這樣一張神賜般完美的臉龐?我看是再沒人能令我產生動刀的念頭啦。這是我做得最成功的一個手術,為免以後超越不了這次的成就反而興味索然,我宣佈,這也是我最後一個手術了。」



休站了起來向師傅深深一躬:「多謝醫聖老先生成全。」



師傅擺了擺手:「你不需謝我。我們之間早有約定,你履行自己的諾言就是對得起我老頭子了。何況你這丫頭精靈古怪,甚討我歡心,我替你做這個手術,也算對你的獎勵罷。」哈哈笑著去了。



剩下我們兩人四目交投,休笑意盈盈:「怎麼還在看,難道你也愛上我不成?」



我哼了一聲:「真是臭美。我愛誰也不會愛你啊。小鬼,美夠了沒有?再過六天,就是比賓祭祀之日了。你說要對付曼薩達,到底去哪裡找美男啊?」



她嘻嘻笑道:「遠在天邊,近在眼前啊。這麼大一個美男放在眼前,你都看不到?」



我一怔,才發覺原來她穿的是男裝。難怪剛才我乍一揭開紗布,會產生分不清她是男是女的錯覺。不由尷尬一笑:「還真是雌雄莫辨哪。不過這樣的中性之美,卻著實讓人驚心動魄。」



忽然醒悟過來,忙又道:「你,你說什麼?你要親自出馬?」



她笑道:「我捨不得讓你這樣的美女落入色魔手中,只好作大無畏的犧牲親自上陣啦。夠憐香惜玉了吧……喂,你臉色好難看啊,你不會認為我不夠去勾引他的美色吧?」



我的臉色的確很難看,她居然打的是這個主意!早知如此,我絕對不會答應她用什麼美男計的。如果她有個什麼三長兩短,就算只被那色魔摸摸手指,我都會忍不住要活剝了他來洩憤。於是斬釘截鐵地道:「不行!我不准!你不是不夠美色,是美得過了分。你要是被他看見,他不立刻吞了你才怪。所以我不准!你給我另想辦法。」



她一怔,隨即笑道:「哪還有比這個辦法更十拿九穩的?我想不出來了。何況,我怎麼會讓他真的有機會接近我呢?他若敢對我無禮,不用你說,我也會拿劍把他剁成十七八塊。傻瓜,別擔心啦!」



關係重大,我仍黑著臉不做聲。
  暱稱:yuhan85223 IP:218.167.231.*   發表日期:2007/12/2 下午 09:07:25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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